初初×年年(1)-《她又作又甜》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
 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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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林泓在村里还有不少工作,交待了张婶几句后就走了。
    直到人走了之后,赵千初这才想起来,还没让他帮着把行李搬下来呢!
    那五个大箱子,她一个人怎么搬得动?
    当地的村民们很纯朴,看到城里来的漂亮姑娘都喜欢的不得了,纷纷上来打招呼。
    可是赵千初对带着南方口音的方言听不懂,费力听也就一知半解。
    算了,赵千初决定先把其中一箱搬下来,等过会儿再来搬。
    “妹子,你就住这间,还希望你别嫌弃。”
    张婶是很标准的农村妇女,常年劳作让她看上去很健壮,说话直爽又热心肠。
    赵千初打量着这间房,空间不算逼仄。
    可装饰简陋到惊人。
    那摇摇欲坠的木床,压上去还会微微晃动,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。
    没有多余的家具,就只有两把塑料凳子,和一张四脚不平稳的木桌。
    很有家徒四壁的味道。
    都到了这份上,她的面上依旧不显山露水,看不出心思,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谢谢。
    抱怨是没用的,那是弱者的行为。
    她来到这里不是为了适应,而是为了改变。
    张婶想着带赵千初熟悉房子内部的结构。
    赵千初从自己的卧室退出来,抬眼就看见正对面,那间紧闭的房门。
    她指了指,问:“这间房有住人吗?”
    张婶笑呵呵地挠头,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    她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,那隔壁王家的大女儿,号称村里第一花的王桃儿也没有面前的姑娘一半好看。
    不!是一半的一半的一半!
    最近他们家是走了什么狗屎运?
    前几天来了一个比女人还好看的小伙子,现在又来了一个比天仙还好看的妹子。
    这真是哟!
    看着都害羞。
    张婶:“这里住着一个小伙子,也是城里来的,说是来这里找灵感写歌的。
    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就能见着了!”
    “我听口音啊,和你差不多,说不定你们还是同一个地方的老乡哟!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
    赵千初挑了挑眉。
    张婶打开话匣子:“这小伙子长得可俊了!细皮嫩肉的,比女人还白!又高!那起码得有一棵树那么高!”
    看着张婶费力比划的模样,赵千初觉得挺有意思的,没忍住,笑了笑。
    一颗树那么高....
    张婶还是第一次见赵千初笑,只觉得是仙女下凡了。
    “妹子笑起来真好看。”
    赵千初收敛了笑容,不接话。
    -
    房间里太热,赵千初只能开车出去逛了一圈,天很快就黑了。
    回到落脚的房子里,远远就传来一阵饭菜香。
    那熏制过后的腊肉放在锅里用大蒜炒,实在是太香了。
    赵千初听到自己的肚子叫了一下。
    她蹙眉,心想这也太不优雅了,自己的肚子怎么能叫呢?
    还叫的这么大声!
    “千妹子啊,饭马上就做好了!”
    张婶听到动静,从破旧的厨房里探出头来。
    赵千初应了两声,又拖了一箱行李上楼。
    她搬着笨重的行李走在木质楼梯上,楼梯嘎吱嘎吱的摇晃,她都怕连人带箱子把这楼梯压垮了。
    “好累....”
    搬了一半,赵千初把行李搁在一边,靠着墙用手扇风。
    她鬓角被汗水浸湿,有两簇头发凌乱地贴在脸蛋上,她真的懒得管了,只是坐在楼梯上歇息。
    在山里注意个屁的形象,反正又没人知道!
    就在赵千初疯狂用手扇风时,一个清沉好听的声音从头上落了下来。
    “需要帮忙吗?”
    标准的上京口音,透着一丝性感的冷磁,像是顶级音响里传来的低音。
    浑身冒着热气的赵千初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酥了一下,她抬头,看见楼梯尽头站了一个高大的男人。
    不,说男人并不准确。
    少年这个词比较贴切。
    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.....
    太妖孽了。
    放眼现在的娱乐圈,这张脸都是数一数二的。
    轮廓深邃的眉眼,一双清凌凌的眼睛仿佛能吸走魂魄。
    双眼皮并不宽,那窄窄的一道褶子让眼睛看上去灵气逼人,琥珀色的瞳珠在昏暗的油灯下依旧清澈。
    整张脸很小,看上去略偏女气,可挺直的鼻梁却带着锋利的线条感,让他看上去很俊朗。
    赵千初感受到了一股铺面而来的少年气,在这漆黑破旧的房子里,格外让人心悸。
    这美好的感觉让她一秒失神。
    季年见她不说话,只是眼神盯着自己,想着是不是把她吓着了。
    背着光,他看不清女孩的长相,只是依稀从那姣好的轮廓中判断这应该一位羞涩柔弱的年轻女孩。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没有吓着你吧.....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赵千初果断回答,她若是这么容易被吓着,那真是别混了。
    她挺直背脊,优雅地站起来,像一只展翅的黑天鹅,高贵的不合时宜。
    “你过来吧,帮我搬行李。”
    赵千初对他轻轻招手。
    季年愣了愣,女孩那招手的动作活像是在召唤一只听话的狗狗。
    “快点啊。”
    她在催促他,声线娇媚,可语气冷,像一朵沾霜的玫瑰花。
    “噢。”
    季年鬼使神差地听她的话,下楼梯,去给她拎行李。
    距离近了,他这才看清楚女孩的长相,猛然间想到一句诗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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