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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卓诚心想傅司言怎么会在这儿，他刚才不是才看到人在里面应酬吗？

    傅司言朝他微微点头，“卓总。”

    “傅总不在里面待着？”卓诚从兜里掏出烟盒，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傅司言接了过来，点燃它，在香烟燃烧出的烟雾中，眼神格外的晦涩，“嗯，出来透气，卓总不也是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太麻烦了。”卓诚叹着气，他人老了，是越来越不喜欢来这些地方。

    傅司言微微勾唇，心里也很是赞同这一点，“还没恭喜卓总和暖风签约呢。”

    “运气运气，这不是我家那口子跟暖风的负责人关系不错，这才照顾到我头上来的。”卓诚可不敢在傅司言面前炫耀，毕竟前不久他才得知消息，称傅司言的人在暖风那儿吃了瘪，合同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没签下来。

    他这个走了好运签下来约的，可真的不敢太得意了。

    傅司言眉尾微挑，“和卫夫人走得近？”

    “嗐，她家孩子跟我儿子同班，上回去开家长会认识的，两个人脾气相投，不过说来，姜总也是个宠孩子的，跟我家夫人一模一样。”卓诚多交代了两句，把姜暖和卫乐的渊源给讲了一遍。

    傅司言面色不改，心里暗想着，卫乐性子大方简单，但那双眼辨认的本事可不弱，那位姜总能跟她走得近，估计也是个爽直的人，孩子又三四岁大了……年纪应该在三四十岁的样子。

    看卓诚这么放心对方的样子，估计手腕也不弱，看来下次倒是可以再谈谈合作的事。

    傅司言心里想着，他这会儿可丁点儿都没往姜暖身上猜，等后来得知事情的时候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。

    两人就在这阳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，聊到最后竟然还促成了一桩合作！

    这漫长而热闹的一夜过去，第二日天清气朗，温暖的阳光照在人身上，让人心神一松。

    姜暖到了公司，打算开手机看看消息，这才突然想起来她昨天拍的董铭出轨的证据。

    她打开了自己的相册，大概挑了十几张最清晰最亲密的照片，就是想让人觉得他们关系仅限于爱情之下都不可能的那种。

    然后她打算发给向繁星。

    翻了翻电话册，她才想起来自己手上没有向繁星的号码，一时间不免有些遗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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