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没有!我多正经的一人?” 易传宗先是坚决反对了一句,随后认真道:“我这不是不能去打猎了吗?但是咱们家也不能太艰苦了,于是我就想了点别的招,准备给咱们补充点营养。” 一大妈往这边瞥了一眼,平日里买东西她都是偷摸着买,这炒菜的时候也是尽量关好了饭屋的小门,尽量少点香味跑出去,怕的就是招人闲话。 他们家过得艰苦?除了一些个上了级别的领导和知识分子,哪里还有人比他们家过得舒服? 二大爷比一大爷差着一级,这家里的生活水平差着三个档次。 算上聋老太太总共五个人,也就是易传宗自己瘦了,他们四个都得长了小五斤,一大爷长得多些,这脸都更圆了,她的面色也好了很多,娄晓娥也更可爱了一点。 “说说,你想的什么招,我就怕你惹祸。”一大爷那边开腔了,大过年的,看好这个会玩的比什么都重要。 易传宗装过头去问道:“大爷,咱们这边的湖里河里的能不能炸鱼?” “你看!我就说吧!” 一大爷当场就横了他一眼,转头和一大妈对视,那眼神仿佛再说,得亏他问问,要不然就得惹祸了。 见自家大爷这反应,易传宗心中感觉不妙,连忙出言问道:“怎么了?难道不行吗?这公家应该没有规定吧?” 一大爷嗤笑了一声,摇摇头解释道:“对,公家是没这规定,但你要是敢在河里湖里的炸鱼,咱们前院的三大爷指定第一个控告你!” 易传宗差不多有点明白了。 “这些钓鱼的人商量好的?他们私底下有说法?” 真要是一群的人约定俗成,虽不如法律那般严苛,但这民意为天,激起公愤可不是开玩笑的。 真是得被万人指着脊梁骨骂,还是活着的时候,那日子可不好过,干点什么事都得被盯着。 一大爷点点头,“这炸鱼从老早就有,都知道这法,却少有人使用。弄的多了,又不能卖,还得招人恨。再说这一家人吃的鱼可能还没火药值钱,不值当的。” 易传宗有些遗憾的点点头,看来短时间是不能玩了,只能是以后找个机会去海里完成这个愿望,鱼雷,火炮的也挺刺激。 一回神,易传宗就感觉自己的脸被一根手指头划拉着,他面无表情地看过来,“媳妇儿,你画的什么?” 娄晓娥眼神认真的比划着,轻喝道:“别出声,我快画好了。” 易传宗眼睛瞥着娄晓娥的脸,这下巴好像要分层,是不是得拽住去练练?小肚子上面的肉也长了不少,现在感觉是挺好的,应该不会变得太胖吧? “你坐我腿上画,我给你检查一下。” 娄晓娥怔了一下,小心地问道:“你那么想要个孩子?”过年了,作为媳妇儿就怕别人问这个问题。 ‘废话,谁不想要个孩子?只要能养的起,这玩意还有闲多的?放羊什么感觉,我也想体验一下。’ 易传宗翻了个白眼,“别多想,咱们两个都超级健康,我是怕出现意外,趁着现在有空检查一下,晚上就不用管了。” “哦。” 娄晓娥乖巧了很多,这是每天晚上都要例行的公事。 易传宗诊断了三分钟,将手从手腕处拿开,“好了,继续玩吧,一会儿伺候我洗脸。” 娄晓娥这会儿没玩的心情了,她有些失落的说道:“又没有吗?”他们两个人很努力的。 易传宗拍了拍母老虎的屁股,不在意地说道:“一般两到六个月都算是正常,像我这种勇士拼杀起来自然是争夺个你死我活,每一场战斗都是上亿名战士的疯狂搏杀,其战况万分激烈,久一点也可以理解,等待也只是为了筛选出更好的个体。” “当然,这是咱们两个人的事情。我是大夫,这事儿你得听我的,保持心情的愉悦才能让身体状态更好,你安安心心等着受孕就行了,总有开花结果的时候。” 娄晓娥啐了一口,眼神朝着一大爷和一大妈快速偷瞄了一眼,转过头来就是一声训斥,“你这嘴就不能把把门,大爷大妈还在这里呢!” 不过听易传宗这么说,娄晓娥也是放心下来,她再次抬起手专心的画着,开心这件事情很简单,保持日常地生活状态就好。 易传宗端坐着稍微有点无聊,要是有个躺椅还能让媳妇儿多使点劲,就当是按摩了。 转眼朝着一大妈身侧的篦子看去,满满六篦子的水饺,他想吃这东西是一项大工程。 不过这活放在娄晓娥手里应该能简单很多,毕竟小的饺子皮她包不了,真要是让她自己整,怕是一个饺子下一锅,那可还行? 他也不是多么挑剔的人,能熟,能吃就行,这年头能整多好看? 工作接近尾声,如今只有一大妈自己在收尾。 一大爷喝着茶嘱咐了一声,“下午你再去拎两袋子面回来,过年咱们就不再买了,过两天那边可能会很忙。” “好,我出去遛弯的时候带回来。” “你脸别动!” 易传宗瞥了一眼,平日里说他是孩子,自己还不是和长不大的孩子一样? “好,我不动。” “你又动了!” 易传宗心中无奈,只能是尽量保持着姿势不变。 “明天咱们回村子里面一趟,上次你请大家吃了顿饭,这次回去咱们特别感谢一下村子里面的领导。”一大爷那边又发话了。 易传宗有心点头,娄晓娥却不乐意,他只能开口回道:“好,上次回去我还说要请孟叔吃饭呢,算是为以前的事情道个歉。” 这全村里面伺候着他吃饭,表面是全村乡亲们一起干这事儿,实际上人家领导发了话,这事儿才能定下来,要不然最多就是施舍一点吃的,怕是没什么人愿意主动管一个大胃王,这事儿要命。 一大爷点点头没有再说话,他们也就是今年回去看看了,如今易传宗都来了城里,这村子里面没有亲人,最多也就是清明的时候回去看看。 易传宗感受着脸上的面粉在涂,他好奇问道:“你到底给我画了一个什么?” 娄晓娥后仰着身子左右打量了一番,脸上憋着笑容。 一大妈转头看了眼,责备道:“你这孩子,怎么给自家男人脸上画个王八。” “我这就给他擦干净。”娄晓娥玩得开心了,连忙补救自己在大妈心中的形象。 易传宗双手环住娄晓娥的腰,语气平淡地说道:“这回,该轮到我了吧?” “不行!”娄晓娥坚决反对了一句,扭着身子就想跑,她那点力气自然是白瞎,无助地被用面粉支配着。 “哎呀,你好讨厌!别往头发上抹!” “你让我呛着了!” 一大妈捏完最后一个水饺轻斥了一句。 “好了,你俩别闹了,易传宗端着一篦子水饺去外面烧火,这屋子里面的火太小,晓娥你也洗洗,都变成大花猫了,来个人还不得看你们笑话?” 家里的最高领导人发话了,两人自然是老老实实地听从安排。 柴房里面起灯儿烧火,土炉子的火就是旺,这蒸馒头的黑锅也是够大,不一会儿院子里面就飘起了香味儿。 第(3/3)页